【妈妈被老总潜规则怀孕后改嫁】(1)作者:东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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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不正 [★★★声望勋衔14★★★]
于 2025-05-06 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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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被老总潜规则怀孕后改嫁】(1)
作者:东吴乐2025/5/6发表于:pixiv字数:22070
我今年18岁,在省城里读书。
我的妈妈在一家建材公司担任销售主管,工作总是格外拼命。自从爸爸在我幼年离世后,她就独自一人扛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记得小时候,每当我在深夜醒来,就能看见客厅的台灯亮着,妈妈伏在茶几前核对订单的背影。
关于爸爸,妈妈很少提起。我只知道他们是在妈妈刚满18岁时奉子成婚的。爸爸从小患有罕见的先天性肌肉萎缩症,身体一直很虚弱。在我模糊的记忆里,他总是躺在靠窗的躺椅上,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随着我渐渐长大,这种家族的遗传病也开始在我身上显现。我的身体比同龄人瘦弱得多,体育课上跑不了几步就气喘如牛,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最让我难以启齿的是,这个病魔似乎特别「偏爱」攻击男性最私密的部位——我的生殖器发育停滞在了孩童状态,与日渐成长的身体形成了令人绝望的落差。每次在公共浴室,看着同龄人健硕的鸡巴,我都会自卑地背过身去。妈妈带我看过很多医生,但得到的答复总是令人失望。
今年36岁的妈妈,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妈妈的奶子饱满挺翘,至少有D罩杯,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双腿修长笔直,小腿的弧度恰到好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她走路时腰肢轻摆,屁股微微翘起,背影看起来就像二十岁不到的姑娘。
为了维持我们母子的生活,妈妈总是工作到很晚。我常常趴在深夜的台灯下,听着钥匙转动门锁的声响。抬头望去,妈妈疲惫的身影便出现在玄关处——她乌黑油亮的齐耳短发还保持着精致的造型,姣好的面容上妆容依旧得体,但那双眼眸中掩不住的倦意,和微微佝偻的腰背,都在无声诉说着这一天的辛劳。
有些夜晚,妈妈回家的状态格外反常——她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总是松开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包臀裙上时常沾着可疑的白色污渍,在黑色面料上格外刺眼;修长的双腿走起路来颤颤巍巍,连并拢都显得吃力。更让我揪心的是,她身上总会带着一股陌生的古龙水味,混合著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膻气息。
妈妈手头上有个长期合作的大客户,妈妈和同事们提起时都恭敬地称他为「全叔」。据说这位全叔四十出头,身材魁梧健硕,即便穿着剪裁考究的西装,也遮不住他那身鼓胀的肌肉。坊间传闻他身家数十亿,是个不折不扣的富豪,更是个狂热的古董收藏家,经常满世界搜罗那些价值连城的珍品。
这位全叔对妈妈格外「照顾」,总是把大单子交给她来做。我和全叔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个寒冷的冬夜,妈妈过了午夜还没回家。我实在放心不下,便披上外套跑到公寓楼下等候。刺骨的寒风中,我不断搓着手,眼睛紧盯着小区入口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刺眼的车灯划破夜色,一辆黑色高级轿车缓缓驶来,稳稳地停在了我面前。车窗半开着,里面传来妈妈急促的声音:
「全总,请您放手……这样不行……」
紧接着是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
「嘿嘿,美人儿,你这身材可真是……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赶紧低下头假装没听见。这时车门突然打开,妈妈慌乱地从车里钻出来,看到我时明显愣住了。她的口红有些花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松开着,头发也有些凌乱。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那个高大的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绕到我们面前。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线,我终于看清了这位传说中的全叔——他宽厚的肩膀将定制西装撑得棱角分明,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露出一截古铜色的脖颈。
当他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分明捕捉到一丝玩味的笑意。
「哟,这就是你家小子?」
全叔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他毫不避讳地走到妈妈身后,突然抬手在妈妈挺翘的臀部重重拍了一记。妈妈整个人像触电般猛地一颤。我清楚地看见她汗湿的白色衬衫下,平坦的小腹瞬间绷紧,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在湿透的衣料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全总!」
妈妈惊慌地低呼,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她下意识地往我这边靠了靠。
全叔却不以为意,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反应。他耸了耸肩,转向我说道:
「小子,还不快把你妈接回去?」
他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没有答话,只是默默接过妈妈手中的公文包。触碰到她手指的瞬间,我感受到一阵不自然的冰凉。上楼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后视镜里映出全叔意味深长的笑容。
妈妈全程都低着头,步伐有些踉跄,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仍在微微发抖。直到进了家门,她才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玄关处,双手掩面,久久不语。
我沉默地搀扶着妈妈颤抖的身躯,从那一刻起,我清楚地意识到,全叔对我妈妈的「关照」绝非善意。
为了治疗我的病情,妈妈带着我辗转于全国各大医院。每次长途跋涉后,我都能看到妈妈躲在医院走廊的角落,偷偷擦拭眼角的泪水。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病历本,肩膀微微颤抖的样子,让我想起父亲病逝时她也是这样无声地哭泣。
这一次,主治医师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中带着难得的希望:
「现在国外确实有突破性疗法,不过……治疗费用大概需要……。」
18岁的我还不能完全理解这个天文数字意味着什么,但妈妈瞬间苍白的脸色告诉我,这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医生,请您把相关资料给我,我会想办法的。」
从那天起,妈妈的工作强度骤然增加。她开始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彻夜不归。我经常在深夜听见她在阳台上压低声音接电话:
「……全总,这个真的不能说……我丈夫在世时?大概……半年一次吧……时间?三、三分钟左右……长度?大概……五厘米……求您别问了……」
我悄悄站在客厅阴影处,看着妈妈局促不安的样子。她依旧穿着那身制服,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纤细的腰身上。她不安地交叠着双腿,黑色包臀裙因为久坐而起了褶皱,露出膝盖上方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挂断电话后,妈妈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她颤抖的手指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某天,暮色渐沉,妈妈刚收拾好办公桌上的文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全总」两个字让她指尖一颤。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全叔带着笑意的声音:
「美人儿,快下班了吧?」
「全总,是的,您有什么吩咐?」
「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前几天你说有个新单子要我考虑,我想得差不多了。要不……你先来我公司一趟?我们……好好谈谈。」
妈妈刚要开口,电话那头全叔已经继续说道:
「我已经派司机去接你了,车应该快到了。」
仿佛精心计算过一般,一辆黑色高级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公司门口,漆黑的车窗像深不见底的黑洞。
妈妈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带,在司机礼貌而坚持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缓缓拉开了车门。真皮座椅冰凉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职业裙传来,车门关闭的闷响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
黑色高级轿车在夜色中穿行,最终停在了金茂大厦灯火通明的主入口前。妈妈推开车门,鞋跟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空旷的大厅里,她的脚步声在挑高的穹顶下回荡,显得格外孤单。
电梯的金属门像镜子般映出她姣好的面容。「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全叔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前,西装革履却掩不住眼中的欲望。他不由分说地揽住妈妈的纤腰,手掌的热度透过单薄的职业装传来。
「美人儿,来得正好。带你参观参观,你那笔订单啊……我迟早给你签了。」
妈妈被他半强迫地带着向前走,走廊两侧的名贵艺术品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全叔的办公室大门近在咫尺,他推开门,沉重的胡桃木门在全叔身后无声地合上。
妈妈还未来得及打量这间奢华的办公室,就被全叔突然转身的动作惊得一颤。他的手掌重重压在她纤弱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让妈妈不由得轻哼一声。全叔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美人儿,我想看看你的奶子。我看得出来,你的奶子手感肯定好。还有你的腰,这么细,还没有赘肉。我就喜欢生过孩子,但身材依旧完美的女人。」
办公室昏黄的灯光在全叔身后投下巨大的阴影,妈妈的后背已经抵上了冰凉的实木办公桌,退无可退。
「全总,别这样…… 我们可以好好谈……」
妈妈的声音细若蚊呐,双手徒劳地抵在他胸前。全叔突然狞笑一声,猛地扯开自己的衣服,纽扣崩落在地毯上:
「谈?我现在只想用另一种方式……好好欣赏你。」
全叔说完,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便肆无忌惮地覆上了妈妈纤细的腰肢。透过单薄的西装面料,他粗糙的指腹沿着妈妈曼妙的腰线缓缓游走,每一下触碰都让妈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妈妈僵立在原地,她早就预感到这次会面可能会付出某些代价,却没想到全叔会如此赤裸裸地提出这种要求。
办公室昏黄的灯光下,妈妈清晰地看见全叔的裤裆处已经撑起一个骇人的隆起。那鼓胀的形状昭示着里面藏着的凶器有多么惊人,甚至能隐约看到龟头的粗犷的轮廓。这个认知让妈妈平坦的小腹突然痉挛般地颤抖起来,子宫深处传来一阵莫名的酸痛。
全叔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危险气息:
「听说……你儿子在重点学校读书?真可惜啊……这么聪明的孩子,偏偏遗传了他那个短命鬼老爸的病。」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全叔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他的手指缓缓下移,开始玩弄妈妈衬衫上的纽扣。
「我打听过了,要治好这种先天性疾病……至少得准备几百万吧?你一个单亲妈妈,要攒到什么时候?」
纽扣一颗一颗地被解开,妈妈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渐渐显露。全叔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俯身在妈妈耳边轻声道:
「今晚好好伺候我……明天我就签下那笔大订单……怎么样?」
妈妈的脸瞬间烧得通红,耳尖都染上了羞耻的粉色。她不是没遇到过客户的侵犯,但像这样直白地用工作和孩子的未来作为要挟,还是第一次。全叔的手指正在解她衬衫的纽扣,金属扣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妈妈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头在文胸下不争气地发硬,这个背叛身体的反应让她无地自容。
全叔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妈妈此刻的窘态。她那张精致的瓜子脸此刻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柿子般泛着诱人的光泽,尖细的下巴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脆弱的光芒。他故意停下手中的动作,后退几步,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领带。
「哎呀,刚才真是失礼了。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强迫别人了。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只是……听说你儿子得的那个病,手术费要很多钱吧?哎呀,你还能去哪筹钱呢?」
妈妈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被半解开的衬衫上。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已经崩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和墙上时钟的滴答声。
漫长的沉默后,妈妈颤抖的手指缓缓移向剩余的纽扣。一颗、两颗……随着扣子逐一解开,朴素的白色内衣渐渐显露出来,包裹着那对饱满浑圆的奶子。她的动作很慢,仿佛每个细微的移动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当衬衫最终滑落在地时,妈妈弯下腰,纤细的腰肢折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黑色包臀裙顺着她光洁的大腿缓缓落下,露出朴素的白色内裤。她踢掉平底鞋的动作带着几分决绝,赤裸的脚趾紧张地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
此刻,妈妈几乎完全赤裸的胴体散发著令人窒息的诱惑。晶莹的汗珠顺着她优美的颈部曲线滑落,在锁骨处汇成小小的水洼。她素白的棉质内衣也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轮廓。纤细的腰肢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她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马甲线在汗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清晰。那双修长的美腿因为极度的羞耻而紧紧交叠,却反而让圆润的臀线更加突出。她饱满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粉嫩的奶头早已硬挺,将单薄的内衣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隐约可见那抹诱人的嫣红。
妈妈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胸前,这个动作却让她的腰肢扭出一个更加撩人的弧度。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全叔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咽下一大口唾沫,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别磨蹭了,继续脱。」
妈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尖都染上了羞耻的粉色。她颤抖的手指慢慢移到背后,摸索着内衣的搭扣。金属扣子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当内衣滑落的瞬间,妈妈本能地用双臂交叉挡在胸前,试图遮掩那对突然获得自由的丰盈。她的指缝间,粉嫩的奶头若隐若现,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把手放下!谁准你挡着了?把内裤也脱了!」
妈妈的双臂无力地垂下,饱满的奶子顿时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沉甸甸地晃动着,乳晕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她缓缓抬起一条修长的腿,纤细的小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随着内裤被一点点褪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逐渐显露出来——浓密的阴毛已经被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液体浸湿,黏连成一缕缕诱人的形状。
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饱满圆润的奶子随着紊乱的呼吸剧烈起伏,粉嫩的奶头早已硬挺,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挺立,彰显著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每一次呼吸都让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划出诱人的弧线,乳晕周围细小的颗粒因为紧张而清晰可见。
平坦的小腹上,隐约可见因为极度紧张而绷紧的肌肉线条,肚脐因为呼吸的紊乱而微微收缩,晶莹的汗珠沿着马甲线的优美沟壑继续向下流淌。再往下,那片浓密的黑色丛林间,粉嫩的阴唇已经因为身体的背叛反应而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液体,将几缕卷曲的阴毛黏连在一块。
妈妈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又在下一秒强迫自己分开——这个矛盾的动作让她的身体线条更加诱人。她纤细笔直的双腿微微颤抖,脚趾紧张地蜷缩着,在深色地毯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
全叔嘶哑的声音带着令人战栗的占有欲:
「太美了,我他妈忍不住了。」
妈妈本能地向后仰去,却被全叔铁钳般的双手牢牢箍住。他滚烫的鼻息喷在妈妈颈间,另一只手已经探向她粉嫩的阴唇:
「来,我们就站着操逼。我要看着你的表情……看着你是怎么被我操到哭的。」
话音未落,伴随着金属拉链刺耳的声响,一根骇人的鸡巴猛地从裤裆中弹跳而出。
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硕大的龟头泛着不健康的暗红色,冠状沟的棱角锐利得如同刀刃。更可怕的是,整根鸡巴表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此刻正因为充血而突突跳动,马眼处不断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妈妈倒吸一口凉气,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鸡巴。那尺寸几乎超出常理,粗壮的茎身比她纤细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随着全叔得意的晃动,那根凶器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让妈妈头晕目眩,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病态的红晕。
「好好看看你的新主人。」
全叔直起腰身,粗壮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就将妈妈纤细的身躯完全掌控。他故意将妈妈的身体向后倾斜,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维持平衡。这个姿势让妈妈平坦的小腹完全绷紧,马甲线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全叔狞笑着,用手指捏住自己勃起的鸡巴,粗暴地将龟头抵在妈妈粉嫩的阴唇上。妈妈浓密的阴毛立刻被粘稠的前列腺液打湿,黏连成一缕缕可耻的形状。
「躲什么?」
全叔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故意用龟头拨开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妈妈努力的踮起脚尖,却依然无法逃脱那可怕的触碰。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全叔大手的钳制下无助地扭动,像一条被钉住七寸的蛇。汗水混杂着淫水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毯上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全叔显然很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他故意放慢动作,让龟头只是若有似无地蹭过妈妈最敏感的阴蒂。办公室里的空气越来越浑浊,混合著汗水、前列腺液、淫水和皮革的古怪气味,将这场「交易」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就在全叔即将挺身而入的瞬间,妈妈突然抬起颤抖的双手,用尽全身力气抵住全叔汗湿的胸膛。
「等……等一下……求您……戴个避孕套吧……这样太危险了……我会怀孕的……」
全叔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粗暴地抓住妈妈纤细的手腕:
「我操女人从来不戴那玩意儿!戴着那层橡胶,老子连半点快感都没有!」
妈妈被他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却还是鼓起勇气哀求道:
「全总……我知道您不喜欢……但医生说过……我是极易受孕的体质……这样真的很容易出事……我……我真的不能怀孕……」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全叔眯起眼睛,突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行啊,要戴套是吧?那今晚你就别想睡了,老子要操你一整夜,直到把这盒套子用完为止!」
妈妈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好……只要您肯戴……随你怎么玩我都行……」
全叔冷笑一声,伸手从柜子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纸盒。当他打开盒子时,妈妈惊恐地发现里面赫然印着「XXL超薄款」的字样。
避孕套的外包装被全叔粗鲁地撕开包装,与他布满青筋的巨物相比,这枚避孕套显得如此脆弱。妈妈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那根骇人的鸡巴上锐利的冠状沟,还有暴起的血管,都让她担心这层薄如蝉翼的橡胶套随时可能破裂。
全叔掐住妈妈的下巴,将避孕套和狰狞的鸡巴一起怼到她面前,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
「用你的小嘴给老子戴上。」
妈妈惊恐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不会用嘴戴这个……能不能用手……」
她纤细的手指颤抖着伸向避孕套,被全叔一巴掌拍开。全叔的手掌重重拍在妈妈脸颊旁墙上:
「少他妈废话!要么用嘴给老子戴好,要么我现在就无套操进去,把精液全灌进你子宫里!到时候怀上了,可别怪老子没给你选择!」
妈妈浑身一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起之前被客户猥亵的经历,但从未受过这般羞辱的要求。她只能屈辱地张开樱唇,小心翼翼地用贝齿咬住避孕套顶端的储精囊。那层薄如蝉翼的橡胶在她齿间发出细微的「吱吱」声,仿佛随时都会破裂。
全叔的手掌按在妈妈后脑。妈妈不得不俯下身,生涩地用温软的口腔包裹住那根骇人的巨物。紫红色的龟头挤开她紧咬的牙关,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著橡胶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她本能地想干呕,却被全叔死死按住后脑,强迫她继续这个屈辱的仪式。
「唔……唔……」
妈妈发出痛苦的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全叔的尺寸实在太惊人,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能含住前半截。避孕套可怜兮兮地挂在鸡巴中段,随时可能滑落。
「啧啧,戴得这么浅,等下操起来肯定要掉。看来你是存心想怀上老子的种啊?」
这句话吓得妈妈娇躯一颤。她强忍着咽喉的不适,用尽全身力气再次俯身。细嫩的口腔黏膜被粗粝的鸡巴磨得生疼。终于,在几乎窒息的痛苦中,她成功将避孕套完全套好。那层超薄的橡胶此刻紧紧包裹着全叔的鸡巴,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破。
当避孕套尽力地包裹住全叔那根骇人的鸡巴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狞笑,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微微颤动。全叔突然一把抄起妈妈纤细的腰肢,像扛猎物般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放我下来……」
妈妈惊慌失措地挣扎着,赤裸的身体在半空中扭动。但全叔根本不予理会,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办公室深处走去。妈妈被迫搂住他的脖子以保持平衡,这个动作让她丰满的奶子紧紧贴在全叔的胸膛上,两颗硬挺的奶头在摩擦中变得更加敏感。
穿过几排高大的书架后,全叔用结实的后背抵开了一道隐蔽的暗门。随着「咔嗒」一声轻响,一个令人窒息的隐秘空间在妈妈眼前展开——宽敞的房间里,一张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占据着中心位置,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床边那把造型诡异的椅子。
全叔得意地炫耀着,粗糙的大手在妈妈光洁的背部游走:
「这把椅子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专门找石溪村的老匠人设计的。不过……我们今天不用这张椅子,这张进口的大床,保证让你……舒服得叫出声来。」
话音未落,全叔将妈妈整个人抛向那张大床。妈妈发出一声惊叫,赤裸的身体在床单上弹跳了几下才稳住。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全叔灼热的目光钉在原地。
妈妈羞耻地别过脸去,贝齿轻咬着下唇。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试图遮掩已经微微张开的粉嫩阴唇。但这样欲盖弥彰的姿态,反而让全叔眼中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炽烈。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妈妈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湿润的阴唇在不经意间轻轻开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全叔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般爬上床,粗糙的大手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妈妈紧并的双腿。他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指尖在妈妈细腻的大腿内侧留下几道红痕。那根被超薄避孕套包裹的狰狞鸡巴此刻正抵在妈妈湿润的阴唇上,紫红色的龟头恶意地研磨着敏感的阴蒂,时不时划过已经湿润的穴口。
妈妈紧闭着眼睛,她的抗拒显得如此无力——浓密阴毛下的粉嫩阴唇正违背主人意志地翕动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般试图吞入那根骇人的巨物。超薄橡胶膜带来的奇特触感让这种挑逗更加难以忍受,妈妈能清晰地感受到避孕套上细微的纹理正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随着全叔持续的挑逗,越来越多的淫水从蜜穴深处涌出,将避孕套包裹的鸡巴浸润得油光水滑。晶莹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全叔故意放慢动作,让妈妈能充分感受到避孕套上每一处细微的凸起和纹路,这种若有似无的刺激比直接的接触更让人难耐。
「装什么清高?」全叔嗤笑着,用带着避孕套的龟头拨开那片湿漉漉的阴毛,「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他刻意加重了研磨的力道,让超薄橡胶膜与妈妈敏感的阴唇产生最大程度的摩擦。妈妈破碎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抑制,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既想逃离这羞人的折磨,又本能地渴求更多刺激。
「时候到了,小骚货。」
全叔狞笑着,腰身猛地一沉。
那根骇人的鸡巴如同烧红的铁棍般,粗暴地破开妈妈紧致湿滑的蜜穴。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全叔鸡巴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每一处凹凸的血管纹路,正一寸一寸地开拓着她从未被如此充分开发的蜜穴。
「啊……太……太大了……」
妈妈破碎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溢出。剧烈的疼痛中夹杂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这种复杂的感受让她浑身战栗。
恍惚间,妈妈想起了早逝的丈夫。那个体弱多病的男人,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难以满足。他的鸡巴总是软绵绵的,即便在最兴奋的时候,也没能给妈妈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丈夫去世后,虽然有过几次被客户潜规则的经历,但那些男人的尺寸与全叔相比,简直如同牙签般可笑。
这种认知让妈妈的羞耻感更甚。紧致的蜜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全叔的鸡巴。大量温热的淫水从深处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看你这骚样,比妓女还会流水。」
妈妈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汗湿的马甲线在小腹上清晰可见。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却被全叔用膝盖牢牢固定住。粉嫩的奶头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硬挺如石,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度。
全叔享受着妈妈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故意停在最深处不动,让妈妈充分感受被完全填满的滋味。他能感觉到妈妈的子宫口正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像一张小嘴般试图含住他的龟头。这种美妙的压迫感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抽插。
全叔粗壮的鸡巴在妈妈紧致的蜜穴中肆虐,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他刻意放慢节奏,让每一次深入都变成一场残忍的折磨——紫红色的龟头重重撞击到深处的子宫口,然后在那片柔软的嫩肉上恶意地旋转研磨。妈妈敏感的子宫口,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
「啊……不要……那里……」
妈妈倒吸一口冷气,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她从未体验过这种被直接刺激子宫口的激烈快感,整个小腹都因为这陌生的刺激而痉挛起来。避孕套顶端的储精囊随着全叔的研磨动作,几乎要挤进她微微张开的宫颈口,那种似有若无的入侵感让她的子宫本能地收缩。
妈妈潮红的脸颊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大张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拼命咬住下唇,试图控制自己不要因为快感而将双腿缠上全叔的腰——这个动作只会让那根可怕的凶器进入得更深。但身体的本能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全叔又一次恶意的研磨,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主动迎合著那致命的快感。
「看你这骚样,子宫口都在吸老子的龟头了,还装什么清高?」
全叔狞笑着加重了研磨的力道,他故意用储精囊在妈妈敏感的宫颈口画圈,感受着那圈嫩肉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的触感。
妈妈羞耻地发现,随着全叔每一次凶狠的顶入,敏感的肉壁正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温热的淫水。起初还是清澈的淫水,在全叔持续不断的操干下,渐渐变成浑浊粘稠的白浆,在交合处形成一片淫靡的泥泞。避孕套在白浆的润滑下发出淫靡的水声,超薄的橡胶膜让全叔鸡巴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辨,每一次脉动都直接传递到妈妈脆弱的子宫口上。
全叔粗壮的腰胯如同打桩机般快速耸动,黝黑的阴囊不断拍打在妈妈白皙的大腿内侧,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随着节奏的加快,妈妈逐渐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在体内积聚。她紧致的蜜穴内壁被全叔硕大的龟头反复刮蹭,敏感的褶皱被一次次撑开又合拢,每一次摩擦都引发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从子宫深处蔓延至全身。
妈妈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在床单上划出优美的弧线。经验老道的全叔敏锐地察觉到妈妈身体的变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腹开始有节奏地痉挛,蜜穴的收缩频率越来越快。这些都是即将高潮的征兆。
就在妈妈即将攀上巅峰的瞬间,全叔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猛地将鸡巴完全抽出。
妈妈发出一声不被人察觉的娇吟,她的蜜穴因为突然的空虚而不停收缩,粉嫩的阴唇依依不舍地开合著,仿佛在挽留那根刚刚离开的巨物。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被硬生生中断,让她的身体陷入痛苦的渴望中。
全叔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妈妈此刻的模样:她苗条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色,挺立的奶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晶莹的汗珠顺着优美的锁骨滑落。被避孕套包裹的鸡巴沾满了她的淫水,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想要吗?」
全叔故意用湿漉漉的龟头轻拍妈妈潮红的脸颊,他享受着这种掌控感,看着这个平日里端庄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变成性交的奴隶。妈妈羞耻地别过脸去,但不断开合的蜜穴和急促的呼吸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渴望。
全叔眯起眼睛,满意地欣赏着妈妈矛盾的反应。他粗糙的大手突然掐住妈妈纤细的腰肢,毫无预警地将粗壮的鸡巴再次整根没入。「噗嗤」一声,湿滑的蜜穴被瞬间撑开,紫红色的龟头重重撞上娇嫩的子宫口。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吟,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啊……不要……子宫口……那里不行……」
妈妈带着哭腔哀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全叔的龟头正抵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层薄薄的宫颈在可怕的压迫下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却又被残忍地阻挡在最后一道防线外。
全叔御女无数,自然看出了妈妈子宫口即将失守的征兆。但他深谙驯服之道——不能让这个女人轻易尝到「开宫」的极致快感。于是他故意控制着力度,让龟头不轻不重地研磨着那处娇嫩的软肉,既给予激烈的刺激又不真正突破。
「给我憋住了,骚货。」
全叔喘着粗气命令道,突然开始射精。
即便隔着避孕套,滚烫的精液依然透过橡胶薄膜传来惊人的热度。妈妈从未体验过子宫口被灼烧的感觉,当即陷入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缠上全叔的腰,又被她硬生生克制住,只能无助地在空中踢蹬。
妈妈平坦的小腹剧烈痉挛着,马甲线在汗水的浸润下清晰可见。大量的白浆从交合处喷涌而出,发出「咕啾」的水声。妈妈的眼神完全涣散了,粉唇微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全叔俯视着床上这具完全被性高潮征服的胴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弧度。他粗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妈妈汗湿的锁骨,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妈妈的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粉嫩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红晕,凌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显得格外脆弱而淫靡。
他故意放慢抽离的速度,让粗壮的鸡巴一寸寸退出那已经红肿的蜜穴。锐利的冠状沟剐蹭过每一层敏感的内壁褶皱,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半昏迷中的妈妈被这种折磨般的快感刺激得浑身战栗,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从咬紧的牙关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当鸡巴完全抽出时,带出一大股浑浊的淫水,顺着妈妈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全叔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妈妈粉嫩的阴唇已经微微外翻,粉嫩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正可怜兮兮地开合著,像是在无声地挽留。
全叔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妈妈挺立的奶头,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骚货,这就对了。想要多赚钱,就乖乖多让我操几次,听明白了吗?」
妈妈涣散的眼神微微聚焦,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她虚弱地点了点头,这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全叔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粗鲁地拍了拍妈妈潮红的脸颊,留下几道明显的红痕。
「这才乖。」
全叔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妈妈赤裸的胴体——那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瓣,修长的双腿,每一处曲线都透着令人窒息的诱惑。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性爱气息,混合著汗水与体液的特殊气味。全叔最后瞥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妈妈,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留下满室的狼藉和一具被征服的肉体。
最近这段时间,妈妈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我注意到她下班回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有时甚至要等到后半夜才能听见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家门时,脸上总带着一种异样的红晕——一种奇怪的、带着湿润光泽的潮红,就像被什么东西从内而外地蒸透了一般。
更让我不安的是,妈妈开始频繁地躲在阳台或卫生间里接电话。我时常能听见她压低声音说着什么,语气时而紧张,时而带着奇怪的颤抖。挂断电话后,她的手机总会响起清脆的「叮咚」声——那是银行到账的提示音。这些天来,这个声音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但每当我试图靠近时,妈妈就会慌乱地锁上手机屏幕。
某个周六的清晨,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我看见妈妈正在衣柜前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什么。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下摆随意地掖在黑色包臀裙里,整个人看起来既匆忙又心不在焉。
「妈,今天不是周末吗?您怎么还要上班?别太辛苦了。」
妈妈像是被吓了一跳,她转过身时,我注意到她脸上画着比平时更精致的妆容,嘴唇涂着鲜艳的玫红色口红,眼尾还细细地描了上扬的眼线。
「宝贝,你醒啦?」
妈妈快步走过来,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发顶。她身上飘来一阵陌生的香水味,甜腻中带着一丝麝香的气息。
「妈妈最近……接了个大客户。多赚点钱,我们就能去看更好的医生了,好不好?」
就在她俯身时,透过衬衫的领口,我震惊地发现她居然没有穿内衣。两颗挺立的奶头将单薄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妈妈慌乱地直起身,下意识地用手臂挡在胸前。
「我、我赶时间。冰箱里有饭菜,你自己热着吃。」
说完,妈妈便匆匆推门而出,甚至忘了像往常一样亲吻我的额头。
我呆坐在床上,听见高跟鞋的声音在楼道里渐行渐远。窗外,一辆眼熟的黑色高级轿车正静静地停在小区门口。透过半开的车窗,隐约可见驾驶座上那个魁梧的身影——宽厚的肩膀,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还有那根夹在指间、正缓缓升腾着青烟的雪茄。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这分明就是全叔的座驾!
妈妈快步走向那辆车时,动作明显有些僵硬。她不自在地拽了拽包臀裙的下摆,又抬手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当车门自动打开的瞬间,我清楚地看见全叔那只戴着金表的手从车内伸出,粗鲁地拽住了妈妈的手腕,几乎是把她拖进了后座。
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我的脊背爬上来。等那辆黑色轿车缓缓驶离后,我像触电般从窗前弹开,手忙脚乱地套上外套冲下楼。恰巧一辆出租车正在隔壁单元楼下客,我顾不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前拉开车门。
「跟上前面那辆黑色奔驰!别跟太近,别被发现。」
司机透过后视镜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终究没多问什么。车子缓缓启动,我死死盯着前方那辆若隐若现的黑色轿车,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我的思绪却比车速更快地翻涌着。妈妈深夜归家时凌乱的衣衫、身上陌生的古龙水气味、频繁响起的到账提示音……一幕幕画面在我脑海中闪回,拼凑出一个我不敢直视的真相。
「小伙子,前面是金茂大厦了。」司机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还跟吗?」
抬头望去,那辆黑色高级轿车已经驶入了全叔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我的喉咙发紧,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就停这儿吧。」
我哑着嗓子说,递过车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站在金茂大厦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下,刺眼的阳光让我不得不眯起眼睛。趁着门口保安正叼着烟低头刷手机的间隙,我弓着身子快速闪进大厦旋转门。电梯间里挤满了西装革履的上班族,我低着头混入人群,在金属墙面的倒影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
镀金电梯门缓缓开启,我随着人潮涌入,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大墙面。当其他人陆续按下楼层按钮时,我颤抖的手指悬在控制面板上方,最终落在了那个烫金的「88层-董事长办公室」按钮上。这个动作引来几道诧异的目光,我连忙把脸埋进衣领里。随着电梯不断攀升,穿着考究的精英们一个个离开。当数字跳到60层时,轿厢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死死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心跳声大得仿佛要冲破胸腔。
「叮——」
电梯门无声滑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铺着波斯地毯的幽长走廊。两侧墙上悬挂着价值连城的油画,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投下璀璨的光影。空气中飘散着雪茄与皮革混合的奢靡气息,每一步踩在地毯上都像踏在云端般悄无声息。
我顺着指引牌向深处走去,拐过最后一个弯角,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胡桃木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它竟然虚掩着,留出一道令人心悸的缝隙。
屏住呼吸贴近门缝,里面静得可怕。我鼓起勇气轻轻推开门,沉重的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宽敞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但空气中却弥漫着某种熟悉而暧昧的气息。落地窗前,真皮沙发上凌乱的靠枕和茶几上半杯残留的红酒,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全叔的办公室宛如一座小型博物馆,四周陈列着各式价值连城的古董瓷器,就连烟灰缸都是名贵的陶瓷制品。我蹑手蹑脚地在这些珍宝间穿行,生怕碰碎任何一件都足以让我倾家荡产的文物。
就在我转身时,手肘不慎碰到了某个机关。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我眼前的墙面突然缓缓移动,露出后面一道隐蔽的暗门。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股混合着麝香与汗液的暧昧气息从门缝中飘散出来。
暗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像是有人刻意压抑却又控制不住的喘息。我鬼使神差地俯下身,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霎时间,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清晰地传入耳中——那是女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男人低沉的喘息。
从门缝中溢出的暖黄色灯光,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暧昧的光带,照亮了我身边陈列的古董瓷器。精美的瓷器在阴影中泛着冷光,与此刻屋内正在上演的淫靡场景形成鲜明对比。
突然,一阵比先前更为激烈的呻吟穿透了房门,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那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欢愉,让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全总……太……太深了……求您……拔出去一点……我的子宫……受不了……」
女人断断续续的哀求带着哭腔,回应她的是一声得意的低笑:
「嘿嘿,你的子宫真软,像团棉花似的……看看这子宫口,多有韧性,把我的龟头咬得这么紧……」
紧接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过后,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这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入我的心脏。我的双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尽管不愿承认,但这声音的音色、语调,分明就是我记忆中妈妈的声音。
我颤抖的手指缓缓伸向门把手,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那扇仿佛重若千钧的房门……
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眼前的一幕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宽大的床上,男人古铜色的壮硕身躯正如野兽般起伏耸动。他虬结的背肌在暖色灯光下泛着油光,粗壮的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每一次挺腰都带着要将身下人碾碎的力道。
而被压在下面的、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胴体,此刻正如暴风雨中的小舟般无助地颠簸着。女人标志性的齐耳短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上,嘴唇因激烈的刺激而微微张开,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顿时如遭雷击——那个被压在床上的女人、那个正在男人身下痛苦扭动的身影,分明是我的妈妈!而此刻正压在她身上肆意蹂躏的男人,那肌肉虬结的臂膀、布满汗珠的古铜色后背——毫无疑问,就是全叔!
全叔粗壮的鸡巴正如打桩机般在妈妈双腿间进出,紫红色的龟头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浑浊的淫水。妈妈粉嫩的阴唇已经被操得微微外翻,浓密的阴毛上沾满了黏稠的白浆,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更让我心惊的是,那根骇人的凶器上勉强套着一层超薄的避孕套,随着全叔每一次狂暴的抽插,橡胶薄膜被撑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撕裂。
「啪、啪、啪」
全叔沉甸甸的阴囊随着抽插的节奏,一次次重重拍打在妈妈挺翘的臀瓣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妈妈纤细的腰肢本能地扭动着,修长的双腿被全叔粗暴地架在肩上,随着每一次深入而无力地晃荡,脚趾因快感而紧紧蜷缩。
「啊……轻点……子宫……要坏了……」
妈妈带着哭腔的哀求突然拔高,变成了尖锐的呻吟。她的手指死死揪住丝质床单。全叔的腹部已经紧紧贴上了妈妈平坦的小腹——那根骇人的凶器显然已经完全没入了妈妈体内最深处。
全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汗水顺着肌肉的沟壑不断滑落。妈妈迷离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她艰难地抬起潮红的脸庞,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她微微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搭在全叔青筋暴起的手臂上。
「全总……求您……少……少射一点……这个套子太薄了……您射得太……太多了……会……会破的……」
全叔闻言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粗糙的大手突然重重按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手指陷入那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中。
「装什么清纯?你的子宫口都快把我的龟头吸进去了,这么贪吃的小嘴,不就是想要我的精液灌满你吗?」
妈妈羞耻地别过脸去,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全叔的腰身。全叔满意地看着妈妈的反应,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让妈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鸡巴上每一根暴起的血管。
「看看你这副骚样,嘴上说不要,小穴却咬得这么紧……待会射进去的时候,你可要好好接住了……」
全叔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而急促,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暴起。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猛地将胯部死死抵住妈妈的下腹,粗壮的鸡巴在这一刻完全贯穿了妈妈的子宫颈口。那层超薄的橡胶避孕套被撑得近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他龟头的形状,甚至能看见输精管在剧烈地搏动。
「呃啊!」
全叔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第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浓稠的白浊液体重重击打在避孕套的储精囊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精液以惊人的量持续喷射着,很快就将整个储精囊撑得鼓胀起来。
即便隔着这层屏障,妈妈依然被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浑身颤抖。她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像触电般剧烈痉挛起来。
「啊……好烫……太多了……」
妈妈仰起纤细的脖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修长的双腿像藤蔓般紧紧缠住全叔的腰身,粉嫩的脚趾因快感而紧紧蜷缩。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着,隐约可见子宫被精液冲击的轮廓。
全叔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粗粝的手指恶意地掐住妈妈挺立的奶头,看着那粉嫩的蓓蕾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更加坚硬。
「接好了,骚货,」他喘着粗气说,腰胯还在本能地向前顶弄,「这些都是赏给你的。」
妈妈的子宫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般不断收缩,拼命吮吸着全叔的龟头,仿佛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干净。粘稠的白浆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将床单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当最后一波精液喷射完毕时,妈妈已经瘫软在床上,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她的眼神涣散,粉唇微张,胸口剧烈起伏着,整个人都笼罩在高潮后的余韵中。
全叔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缓,但他依然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粗壮的鸡巴深深埋在妈妈体内。妈妈苗条的身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饱满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奶头因为方才的高潮依然挺立着。最诱人的是那微微开合的蜜穴,粉嫩的阴唇因为过度使用而略显红肿,此刻正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像是在挽留那根刚刚给予她极致快感的凶器。
全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粗糙的大手缓缓下移,轻轻捏住自己鸡巴的根部。他小心翼翼地固定住那个鼓胀的避孕套,然后开始缓慢地抽离。这个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享受每一寸退出时带来的紧致包裹感。
随着他的动作,妈妈敏感的子宫壁清晰地感受到龟头退出的每一个细节。当硕大的龟头终于挣脱子宫口的吸吮时,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被完美地留在了妈妈的子宫里。鼓胀的储精囊紧紧勾住着妈妈娇嫩的子宫口,散发著令人战栗的余温。
「啵」的一声轻响,全叔的鸡巴完全抽离。但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却依然被牢牢地卡在妈妈体内——子宫口像一道紧箍般夹住避孕套的前端,而长长的尾端则垂挂在微微开合的阴唇间,随着妈妈的呼吸轻轻晃动。
全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个悬挂在外的小尾巴。
「好好含着,这可是给你的特别礼物。」
妈妈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却让那个鼓胀的避孕套在体内摩擦出更强烈的刺激,惹得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混合著汗水与体液的特殊气味在空气中缓缓流动。妈妈和全叔依然沉浸在性爱后的余韵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出现。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本能驱使着我向后退去,却在慌乱中撞到了身后的置物架。
「咔嗒」
一声细微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心跳骤然加速,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青白色的物件从架子上缓缓滑落。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那件物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
「砰!」
震耳欲聋的破碎声在房间里炸开,无数青白色的瓷片四散飞溅。借着昏黄的灯光,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些碎片上精美的纹路——那是一尊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细腻的釉面上绘制着精美的青花图案,此刻却化作一地狼藉。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终于惊动了床上的两人。全叔的动作猛地顿住,粗壮的手臂撑起身体,警惕地望向声源处。妈妈则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牢牢钳制住无法动弹。当她终于看清站在门口的我时,那张潮红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瓷片在地板上微微颤动,发出细碎的声响。我低头看着那些碎片,每一片都反射着刺眼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三人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当全叔充血的目光与我惊恐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时,他布满汗水的脸庞瞬间扭曲。
「他妈的!」
他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像头被激怒的野兽般从妈妈身上弹起。床垫在他突然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抓起床单遮掩身体。
全叔三步并作两步向我冲来,古铜色的身躯上还挂着情事后的汗珠,胯间那根半软的鸡巴随着步伐可笑地晃动着。
「小畜生!你是怎么溜进来的?门口那群废物都他妈是吃干饭的吗?!」
就在他暴怒的吼声回荡在房间里时,他的视线突然扫过我身后地板上的狼藉。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全叔狰狞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涨红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最后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当他终于认出那些散落的青瓷碎片上熟悉的冰裂纹路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般剧烈一震。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随即爆发出更加狂暴的怒吼:
「这……这是……这是老子花重金从马·克贝将军手里收来的国宝级古董!北宋的壶!全世界就这一件!」
说时迟那时快,全叔布满青筋的大手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粗暴地将我拽到那堆青瓷碎片前,我踉跄着差点跪倒在地。他居高临下地瞪视着我,充血的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鼻翼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张合。
「小杂种!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干的?!」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令人胆寒的狠厉。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低头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碎片。我强忍着胳膊上传来的剧痛,倔强地抬起头:
「没错!就是我砸的!你欺负我妈妈……活该!」
这句话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全叔的怒火。他发疯似的拽着我的胳膊来回摇晃,我瘦弱的身躯像破布娃娃般被他甩来甩去,剧烈的晃动让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全叔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几乎要被捏碎。
仍在高潮余韵中的妈妈看到这一幕,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她不顾双腿还在因为方才激烈的性爱而颤抖,也不顾蜜穴里还夹着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就这样赤裸着身子从床上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红晕,齐耳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放开他!」
妈妈用我从没听过的尖锐声音喊道。她全然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正被儿子尽收眼底,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妈妈剧烈的心跳,以及她双腿间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随着动作来回摆动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却依然像一堵墙般挡在我面前。
「老子今天非要打断这小杂种的腿不可!让他知道弄坏老子宝贝的下场!」
全叔随手抄起桌上的黄铜镇纸,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妈妈用尽全力将我搂在怀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上沁出的细密汗珠,以及那对因紧张而挺立的粉嫩奶头正紧紧贴着我的脸颊。她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发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和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
妈妈的声音破碎不堪,带著明显的哭腔:
「全总……求求您……这单生意的奖金……我一分都不要了……全都赔给您……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孩子吧……」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响起。全叔布满老茧的大手狠狠扇在妈妈饱满的右乳上,雪白的乳肉顿时泛起一片刺目的红痕,在空气中剧烈晃动。妈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依然死死护着我,不肯松手。
「放你妈的屁!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老子花了三年时间,从马克·贝将军的私人收藏里搞到的珍品!看到这釉色了吗?看到这开片了吗?7900万都算便宜你了!」
妈妈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颤。她呆滞地望着满地碎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但很快,她又强撑着抬起头,声音颤抖却坚定:
「全总……我会想办法……就是把房子卖了……把地抵押了……也一定赔给您……只是……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惊吓……求您……给我们一点时间……」
妈妈滚烫的泪珠顺着她尖细的下巴滑落,一滴一滴砸在我裸露的脖颈上。那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在我皮肤上烙下印记。我能清晰地听见她胸腔里传来的剧烈心跳,那急促的「咚咚」声像是被困的小鹿在疯狂撞击牢笼。她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起伏,汗湿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更令人揪心的是,那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还可怜巴巴地悬在她双腿之间,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空中无助地摆动。橡胶薄膜上残留的黏液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无声地诉说着方才发生的屈辱。妈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因为要护着我而不得不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即便这样,妈妈依然用她纤细的手臂紧紧环抱着我。她单薄的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堵脆弱却倔强的墙,试图为我挡住全叔暴怒的视线和随时可能落下的拳头。全叔的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冷笑,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慢条斯理地整理手指上的金戒指:
「呵,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讨价还价吗?」他猛地俯下身,粗粝的手指掐住妈妈的下巴,「7900万,就凭你?你还的起吗?」
妈妈的身体在他手下微微发抖,但依然倔强地仰着头。全叔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最后定格在她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奶子。他凑到妈妈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不过……」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暧昧,「要是你愿意换个方式偿还……」
话音未落,他铁钳般的大手猛地将妈妈拽了过去,同时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倒在地。我眼睁睁看着妈妈雪白的胴体被全叔粗暴地控制住,纤细的手腕在他掌中显得如此脆弱。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不顾病弱的身体,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冲上去拼命。
「小畜生找死!」
全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准时机抬腿就是一记猛踹。我瘦弱的身躯如同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眼前顿时金星乱冒。
还没等妈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全叔已经像拎布娃娃一样将她扔回床上。他魁梧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一把揪住妈妈纤细的手腕反剪到背后,强迫她摆出屈辱的姿势。妈妈被迫挺起腰身,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奶子更加突出,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全叔突然掐住妈妈纤细的脖颈,强迫她仰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他滚烫的鼻息喷在妈妈敏感的耳廓上,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和令人作呕的酒气。
「听好了,骚货,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栋别墅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要你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随叫随到。只要你每天乖乖撅着屁股等我操,把我伺候舒服了……这笔债,咱们就一笔勾销。」
全叔的目光如毒蛇般死死盯着妈妈双腿间那个被蜜穴紧紧含住的避孕套。橡胶薄膜已经被淫液浸得透亮,长长的尾部随着妈妈身体的颤抖在空中无助地摆动,时不时滴落几滴浑浊的液体。
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艰难地转过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向瘫软在地的我,眼中满是绝望与挣扎。全叔趁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妈妈吃痛地呜咽一声,被迫将身体弓得更深,雪白的臀瓣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翘起,形成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怎么样?」全叔用另一只手恶意地揉捏着妈妈挺翘的乳肉,「是要看着这小杂种变成残废,还是乖乖让老子操一年?选一个。」
妈妈对全叔的威胁置若罔闻,只是颤抖着呼唤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她湿润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我半昏迷的身影,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赎。全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怒意,突然将粗糙的大手探向妈妈双腿之间。
「既然不说话,那就用身体回答吧。」
他狞笑着,手指粗暴地拨开那片湿漉漉的阴毛,精准地找到了那个仍夹在妈妈蜜穴中的避孕套。被精液灌得鼓胀的储精囊此刻正卡在妈妈脆弱的子宫口上,随着全叔的拉扯,橡胶薄膜与柔嫩的宫颈黏膜发出令人脸红的黏腻声响。
「啊……不要……住手……」
妈妈的声音骤然拔高,变成了凄厉的哀鸣。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却又因为双手被反剪而无法挣脱。那个鼓胀的储精囊随着全叔的拉扯,在妈妈敏感的子宫口上制造出可怕的刺激,让她的小腹产生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
由于双手被全叔死死钳制,双腿又被迫跪趴在床上,妈妈只能无助地弓起纤细的腰肢,试图缓解子宫口被拉扯的刺激。这个姿势让她雪白的脊背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汗珠顺着脊椎的凹陷缓缓滑落。她饱满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粉嫩的奶头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看看你这副骚样,子宫口都在吸着老子的精液不放,还装什么清高?」
全叔恶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妈妈的宫颈正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像一张小嘴般紧紧咬住储精囊,这个发现让他兴奋得双眼发红。
我的视线逐渐从模糊转为清晰,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妈妈雪白的胴体被全叔以屈辱的姿势反剪着双手,纤细的腰肢被迫弯成夸张的弓形。他粗壮的手指拨开那片湿漉漉的阴毛,精准地捏住那个仍夹在妈妈蜜穴中的避孕套。随着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妈妈都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凌乱的短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饱满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当意识完全清醒的瞬间,一股热血直冲我的头顶。我挣扎着想要再度爬起来,却听见全叔一声暴喝:
「来人!」
沉重的脚步声立即从门外逼近,两个身高近两米的彪形大汉破门而入。他们肌肉虬结的手臂上布满刺青,凶神恶煞的面容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给我按住这小杂种,好好」教导「他什么叫规矩!」
全叔狞笑着下令,两个壮汉如同猛虎扑食般向我冲来。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病弱的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其中一人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掐住我的后颈,另一人则狠狠踹向我的膝窝。我像破布娃娃般被重重按倒在地,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地板,鼻腔里顿时充满了尘土的味道。
「住手!求求你们……别伤害他……」
妈妈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床上传来。我看见她拼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全叔更加用力地按住了手腕。她纤细的身体因为用力而绷紧,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病态的红晕。更令人心痛的是,即便在这种处境下,她的子宫仍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身体背叛意志地产生着可耻的反应。
全叔布满老茧的大手恶意地钳住妈妈的下巴,灼热的鼻息喷吐在她耳畔:
「看着自己儿子挨打,心都要碎了吧?要是你早点乖乖张开腿让我操,这小杂种哪用受这种罪?」
晶莹的泪珠顺着妈妈苍白的脸颊滚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她艰难地转过头,破碎的嗓音里带着哀求:
「全总……我答应您……以后每天都……只求您……放过我儿子……」
「哦?」全叔眯起眼睛,手指恶意地探入她仍在痉挛的蜜穴,「还有什么条件?」
妈妈羞耻地别过脸,声音细若蚊呐:
「求您……一定要戴套……我不能怀孕……只要不怀孕……您想怎么玩我都行……」
全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寒光。他粗粝的手指突然掐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猛地向下拽去。此刻,那个装满精液的储精囊正死死卡在妈妈微微张开的子宫口上,随着全叔粗暴的拉扯,超薄的橡胶膜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在妈妈敏感的肉壁上艰难延展。
「啵——」
随着一声清脆的爆响,那个鼓胀的避孕套终于突破了子宫口的束缚,被全叔毫不留情地整个拽出。黏稠的精液在橡胶膜内剧烈晃动,带出一大缕晶莹的黏液,在空中拉出淫靡的银丝。全叔狞笑着将避孕套举到妈妈眼前,故意摇晃着里面浑浊的精液。
「啊!」
妈妈发出一声尖锐的矫啼,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她的子宫口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收缩,平坦的小腹泛起阵阵痉挛。晶莹的汗珠顺着她挺立的奶头滚落,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修长的双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般不住痉挛,在床单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全叔把玩着手中装满精液的避孕套,看着它在空中晃荡出黏稠的弧度。他狞笑着凑近妈妈耳边,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多少女人被我操过几次后,就跪着求我内射,巴不得怀上我的种,你倒是第一个敢跟我提条件的。」
妈妈虚弱地别过脸,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她的双腿仍在微微抽搐,显然还未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不过……」全叔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我倒要看看,你这副清高的模样能维持多久。等你被我操熟了,说不定会比那些婊子更下贱地求我内射呢。」
说完,他恶意地松开手,看着妈妈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在床上。随着他的示意,那些拳脚终于停下。我像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视线模糊中,看见妈妈踉跄着爬下床。她光洁的小腹上还残留着粘稠的精液,修长的双腿不住打颤。在坠入黑暗前,我最后看到的,是她布满淤痕的身体和脸上未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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